直立行走的蛋与麦克斯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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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ST官小][联邦崛起]最高指导原则与狗x

出自ENT官小Patterns of Interference。

时间在2165年,星联已经成立但还没有建立“最高指导原则”,但是亚契(Archer)将军提出了“不干涉原则(Noninterference Principle)”的议案。这本书一个重点内容就是讨论是否应该建立不干涉原则的问题,我觉得点出了很多ST最喜欢讨论的话题。

亚契和瓦肯委员瑟福尔(Soval)是正方代表,而安多利将军舒朗(Shran)是反方代表(粉蓝绿相爱相杀)。另一个重点就是亚契的狗,狗狗病危了,直接影响了亚契参与会议的状态。

当然还有粉蓝,只要有蓝角就有粉蓝,不粉蓝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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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迷航进取号:联邦崛起 - 干预的模式

(Star Trek Enterprise: Rise of the Federation - Patterns of Interference)


节选一:

“我同意,一个不干涉的指导原则是必需的,”珀西瓦尔·金布里奇郑重地说,他是来自地球的星联议员,肤色棕黑,举止庄重。“对于同盟族(the Partnership)这样的星际民族,我们或许能一起讨论种族接触中出现的误会,”中年男子继续说道,凌厉的声音回响在会议室新刷的墙壁之间,“但是一旦遇到更年轻的文明,我们的责任就非常明确了。原始社会突然接触到他们还无法理解的想法,便会产生毁灭性的灾难,历史里充满了这样的例子。”

“那纯粹是你的心高气傲!”雷吉尔族的吉氏柯·萨基桑议员反对道,一边大力敲打着会议桌。“我们的人民在面对雷吉尔族人时遇到的问题,”谢隆族女性继续说,“都是他们的优越感导致的,他们相信他们比我们更有资质来决定我们自己的生活和环境。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能尊重我们对世界的理解,也就不会造成如今的损伤了。”

“恐怕金布里奇议员有些过于热心了,”瑟福尔委员说道。“提议建立原则的目的从来不是诋毁其他文明自主选择的能力,反而是尊重。我确信亚契将军将会乐于阐明这一点的。”

亚契坐在瑟福尔旁边,他听见自己的名字时才猛地回过神来。这次联邦议会正是为了审查他所提出的不干涉原则议案,而他却在会上走了神,他一面自责,一面只好尽可能地努力跟上讨论内容。

“是这样的。问题的关键并非其他文明的智慧,而在于我们自己的智慧。我们不能假定有了更先进的技术就意味着我们更有智慧,或者对另一个文明的理解就比他们自身更深刻。如果我们总是随意干预其他文明,这种自以为阅历丰富的假设正是会对其他文明社会造成危险的原因。重点不是他们是否能理解我们的想法,而是我们能否理解他们。之前我们不理解同盟族与韦尔族的共生关系,不理解索里亚动荡的政局,但我们假定自己有更深的理解,所以我们搞砸了。”

“但是这些情况是不同的,”金布里奇反对道。“一个已经是星际文明了,而另一个在我们第一次接触时还没能实现太空旅行。对于种族接触的接受程度当然有根本上的区别。”

“原则对于任何种族都是一致的,议员。不论另一个社会有多先进,他们对于自身需求和价值观的了解都比我们更好。所以我们有义务尊重他们的独立性。对于还未能实现星际接触的文明,最好就是让他们独立地发展太空旅行技术,发现外太空民族,这样他们在科学上才能自立,而不必依赖于我们。而且还能避免我们产生用强权牵制他们的野心。”

“但只要是已经实现星际接触的世界,我们就同样有责任尊重他们的自主权利和选择自由。例如,不强迫其他文明改变我们不喜欢的习俗,或者在内战中不倾向任何一方。历史证明,这种干预其他国家内政的行为十分危险,误解文明发展的动态和需求,对于他们而言是弊大于利。我们可以与这些文明交流,进行商业往来,成为友好邻邦——这意味着要成为好朋友,但绝不代表我们可以强行干涉没有资格参与的事务。”

“但这不就是我们最近正在对索里亚做的事吗?”半人马阿尔法星议员纳斯林·索朗问道。“在他们的内部矛盾中选择站队?”

“我不得已承认,那是无奈之举。对于先前的干预导致的错误结果,我们有必要纠正,”亚契说。“但如果一开始就有不干涉原则政策的话,这种错误就不会发生。建立原则就是为了避免我们以后再犯这种错误。”

在桌子另一边的舒朗(Shran)将军向前倾斜身体。“这些听起来都很高尚,乔。但是你真能指望人们理解这些道德守则的复杂性吗?哪怕专门放个尺子在那里提醒人们,他们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容易犯的错。就说你提出的原则真成了星联法律的话,你在媒体上想怎么解释都行,在星舰学院还可以教育这些道德哲学的细节,当然,可能大部分官员一开始都能理解。但人都是懒的,久而久之他们就会把任何复杂的概念降到原本最浅显的层面。你怎么能保证下一代的,或者下下一代的,或者下下下一代的军官还能记得这项政策背后质朴的原则呢?如果他们最后真的以为这就是为了不让“原始种族”接触先进知识呢?明知道我们的药物可以拯救千万条生命但就是拒绝施舍呢?甚至,他们要是宁愿任由一整个文明沦陷于自然灾害也不愿告诉他们太空飞船和外星世界的存在呢?”

亚契讥笑了一声。“得了吧,舒朗,多荒唐啊。为了避免伤害文明就任由整个文明灭亡,没人会扭曲到认可这种想法的这种程度!”

“他们也许会呢——如果他们只忠于法律条例的表面而不理解内在精神的话,你知道那是有可能的。并非所有人都乐意花功夫思考为什么要这么规定——他们只会照着规定去做。所以死板地规定不容许任何干预反而是危险的。人们把这个当借口,盲目地遵守规定,而不能做出自主判断。如果我们想让舰长们负起责任来,就必须让他们自己决定,具体情形具体分析。这样他们就会考虑到这些选择背后的原因了。”

亚契沉默了,不知如何应对这段优秀的驳词。虽然他明面上不会承认,但他的确开始产生了怀疑。猎户座财团和31区也想要不干涉原则通过,这让他想了整整一夜,怀疑自己是不是站错了队。尽管这项原则合情合理,但是其他人可能会趁机使得原则腐化,意味着他们实施原则的方式可能是错的。也许舒朗是对的,未来人们可能会误用这项原则,忘记了原则的初衷。原则的目标是让星际舰队成员对其他文明社会可能造成的伤害最小化,但如果最后反而并未减小伤害,甚至加重了伤害呢?

瑟福尔尽力继续辩解,谈回到瓦肯人的传统观点,关于他们长期坚持的不干预政策。但这只会激怒舒朗,舒朗指出了瓦肯政策的自私与伪善,已经解散的瓦肯最高指挥部曾经在与安多利、地球和其他文明的接触中误用甚至漠视这项规定。会议的走向越来越糟,亚契也无能为力把会议带回正轨。

会议刚一结束,瑟福尔便领着亚契走进没人的侧室,要与他私下交流。“将军,考虑到这项议案最初就是你提出的,如果你的辩解不够有力,那将无益于议案通过。但是在会议上,你似乎并未全神贯注。”

“对不起,瑟福尔。我只是……我最近有点事分心了。我遇到了一些困难。”

瑟福尔皱起眉毛。“能解释一下你感到忧虑的原因吗?”

人类犹豫了片刻,但他还是直言解释道。“是波托斯。”

委员的反应有些惊讶。“你的犬类同伴?”

“是的,我的宠物比格犬。他……”亚契沉叹一声。“昨天兽医告诉我,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只有十八岁,很多比格犬在药物治疗下可以活到二十岁甚至更久的……但是波托斯已经生命垂危了。他以前就感染过科里塔桑病毒,差一点就死了。伏拉士不得不用一只外星蜥蜴的脑下垂体替换他的脑下垂体。兽医告诉我,波托斯能活那么久其实已经是奇迹了。”他的双眼频繁地眨动着。“但我还是很难接受这个结局。”

瑟福尔冷淡地看着他。“将军——当务之急关系联邦未来,甚至还会影响其他文明。你不能因为与一只小动物的情感联系而分心。”

“你不懂啊。我从小就和狗狗们一起生活。成年以后,波托斯陪伴我度过了最艰难最关键的时期。在进取号上的时光,从克廊一路走到谢隆战争,托波斯一直都在我身边。”

“这些都与你现在要做的无关,将军。或许当你不必解决如此重要的事务时,大可沉浸于感性之事。”瑟福尔停顿了一下。“别忘了你学过的瓦肯准则。多数人的需求重于……一个宠物的需求。”

瑟福尔大步离开时,将军已经握紧了拳头。他本不应该指望这个高傲的委员能理解的。但迁就点来看,瑟福尔是有点道理的。眼下还有很多需要担心的事情,现在的确不是时候去面对波托斯的死亡。但或者也许是这场会议来的不是时候。他现在只想回家,陪着他心爱的老朋友度过最后的几周(几天?)。但他还有职责在身,而且这些职责的确太重要了,令他无法离开。现实太痛苦了。

亚契大步离开房间,走向轨道飞船的尽头。至少他现在还能回家,花点时间陪着波托斯。他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一起玩耍了,狗狗甚至没有食欲吃奶酪了。但至少他能坐在老朋友的大腿上,尽可能地陪着他。这种欣慰使得亚契心中五味杂陈……但是安慰病危的波托斯才是真正重要的。那是瑟福尔永远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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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二:

亚契正专注于他为今晚议会讨论做的笔记,丹妮·埃里克森便呼叫了他。“时间到了,”她说。

她眼中的悲伤已经道出了她的意思。“波托斯?”他问道,喉咙都捏紧了。

她痛苦地点了点头。“兽医说……再延长他的痛苦时间也没有意义了。乔,我觉得他已经准备好要离开了。但他是你的……你的家人。应该由你来做决定。”她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有多忙,”她说。“如果你想的话……你现在可以和医生谈谈……我会为你陪着他。”

过了许久,亚契才回答道。“我会给你答复的。”丹妮点点头,眼中闪着泪光,然后便关闭了通讯。

亚契不知道他在这里手足无措地坐了多久。他在这张桌子上需要做的各种决定都不及这一项艰难。作为星际舰队军官,他怎么能放下一切,抛开对议会和同僚的职责,就只为和他的狗道别呢?但作为一个人,一个朋友,他又怎么能不呢?

舒朗刺耳的声音让他从幻想中惊醒过来。他还没注意到安多利将军早已冲进了他的办公室。“怎么拖了那么久,乔?我已经很有耐心了。暴露了那么多真相以后你还是拒绝放弃这种荒唐的提议,我还是忍了。我同意在议会之前再开一次要命的讨论会。再拖的话我就不能忍了……”他的声音变轻了,走近一步观察亚契的脸。“乔,怎么了?你看着就像是刚刚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亚契无法止住眼泪,舒朗惊得后退了几步。“你还不至于,”人类的声音十分强硬。他尽力恢复平静,知道自己不该指望获得同情。“对不起,只是……关于波托斯。”

愤怒从舒朗的肢体间爆发出来,触角迅速下压着。“你的宠物?那个……比格犬?”

亚契点头。“他在兽医那里。他……只剩下几个小时了。丹妮联系我……问我能不能过去陪陪他。和他道别。”他摇着头,整理着笔记,准备站起来。“我知道,这不是时候。议会在等我,而且对你也不公平——”

舒朗已经绕过了桌边。他抓起亚契的手臂,用脚阻止了他的脚步。“去他的议会吧,乔。也不用管我。走吧。你的比格犬伙伴不该独自离开这个世界。”

亚契看着另一位将军,他既感激又震惊。“但是……原则提议呢。讨论会……”

“世界的命运能等得及。而你的朋友现在就需要你。”他的触角卷曲着,效果宛如耸肩。“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也许都还没到解决这个议题的时候。问题都被哈里斯和他的同类玷污了。一旦我们有想法了,可以以后找时间再提这个。如果我把今天的辩论做实了,轻轻松松就能赢了你。但这赢的方式不对。”他压低了视线。“这一点的重要性还是你教会我的。”

亚契握紧了老友的手,用力揉搓着。“谢谢你,舒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去陪着波托斯吧。”他跟亚契一起走向出口,然后又犹豫地说道。

“我想不必……是这样的,我知道道别会有多艰难。如果你……需要我和你一起去,给你点支持的话……”

“那……真是太感谢了,”亚契露出了苦中带乐的微笑。“谢谢你——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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